敌军入侵,漂泊流亡。
已到日暮,却依旧无心妆容。撩眼望去,那一处处凄静的残景,年年依旧。无人可倾诉,但痛之彻,已泪流。情怀之苦,心绪之乱。只闻在双溪,春光无限。可又恐那一艘艘似蚱蜢样的船只,无从载动她内心的忧愁。都说愁怨似水流,似草生,可独她的愁,连船都载不动。无法可领会的伤痛,独她一人承受。
看那憔悴的面容,怎忍让她来承受苦难。只惜我不与她活在同一时代,如若不然,我愿与她一同承担,作为知己。
悲痛之思谁人解,哀伤之怨有谁怜?凄苦之心无人领,惆怅之念有谁听?
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.”